和敌人面对面，只管勇猛攻击，而现在，很多人的罪恶心思是掩盖在最深处的，需要费尽心思去推测和证明。

程申儿紧紧盯着她：“你只要离开他，他就会和我在一起！”
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
她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，活得纯粹干净。

祁雪纯感觉到心头划过一抹失落。

“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，所以你一直想得到，完美的精神控制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“你是说B养？”

“布莱曼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，”美华轻叹，“比如你有一技之长，不管怎么样，总能养活自己。”

当然，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，她坚持下车离开，他拦不住。

男人又对祁雪纯堆起笑脸：“嫂子，是我错，我错了，你大人有大量，就原谅我这一回！”

这不是普通斗殴，一旦动手就是袭警。

“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，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，”美华接着说，“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，但我不怎么相信。”

祁雪纯将纤细的右手伸了过去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你不是也将我这样推来推去？”他反问。

“是准备打烊了吗？”她问。